我在土魅村支教的那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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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於煙雨紅塵的一本都市類小說

真實回憶:青年支教教師面對古老大山村落裏,經歷人性的沉淪和掙扎。他把自己最美好的年華留在了村裏,而村裏也以特別的方式給了他足夠的回報。

你聽說過陰靈祭嗎?我叫段安豐,大學畢業後,懷着一腔熱血,踏上了支教的路程,可是這個決定,卻讓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你們這些支教老師,都很能吃苦,不過你們這些有知識點人啊,很多接受不了我們的一些風俗,比如陰靈祭”“賈老仙,我夢見孩子吊在井裏,叫我媽媽,他說他身上痛的很,他說他想死,你們就讓他死去投胎吧”“人有人道鬼有鬼道,賈某人只算人不算鬼,這事我管不了”“新中國破四舊的時候,怎麼就沒把你們這一村的畜生給殺絕了,我要讓你們全村人給我們母子陪葬!!!”“短命鬼,我說啥來着,這小子就是個禍害,剛來第一天就出事了吧,你明天趁早把他給我送走!”“段老師,你看這村裏要不太平了,你若想走,明天我就送你去鎮上,原路返回,路費啥的都算我的。”“我不走,我又沒做啥虧心事,我爲啥要走?” 一個賭氣的決定,爲了村裏孩子有學上,註定了段安豐的一生充滿荊棘坎坷。

我在土魅村支教的那幾年

張大拿見我情緒低落,便安慰道:“段子,別急,要不等會兒請先生再算一算,說不定有信兒呢。”

賈算人坐在邊上,始終沒說話,這時候接口道:“飛飛和白東來現在都不在豐北!”

我連忙問:“你算過?”

桌上的人都擡起頭來看着老賈,老賈渾然不覺,拈起一顆水煮花生,說道:“前天、昨天都算過一次,但是找不到他們的方位。他們本身不會潛龍之術,即便藏得再隱祕,只要在方圓百里之內,於我而言都不會無跡可尋。哪怕再遠一些,也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所以,他們現在一定在很遠的地方,而且被藏得很嚴密。”我忍不住深深皺眉,心裏越發亂了起來。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你們誰知道傅啓明是什麼時候到的?”張大拿給我們每人發了兩串羊肉,說道:“大概半個月之前,本來我們是不知道的,不過這小子來的第一天就鬧了一出大的——他在輝煌夜總會頂樓搞了個‘五鬼運財’的法事,後來接連三天輝煌夜總會都是爆滿。”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傅啓明到了新東家的地盤上,自然要先露一手,但是這種涉及鬼神和大量氣機波動的法事,只要一做,附近的賈算人立刻就會察覺的。於是我問:“所以賈先生就派你去打聽了?”

張大拿搖頭笑道:“哪裏用得着專門去打聽,你不知道吧,自從去過七級浮圖之後,咱張大拿也是豐北圈兒裏的紅人兒了,現在這種事我隨便一個電話就能問到。不過啊”他嘿嘿一笑,夾起一隻烤生蠔,賣了個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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