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星燈火認漁村出自哪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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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朱自清創作的一篇散文《冬天》。這是一篇書懷抒情散文,是朱自清懷念家人友朋的書懷抒情。文中作者描寫了三個場景:父親爲孩子夾豆腐,冬日夜晚和朋友一同泛舟西湖,一家人在臺州過冬。都是白描式的簡單勾勒,寥寥幾筆,意味全出,讓作者就算在寒冷的冬天心中也是暖和的。

數星燈火認漁村出自哪首詩

賞析

作者組織了三個看似互不相關的片斷,然後斷而相續,互相映照,曲折有姿地揭示了文章的主題:冬天裏的春天。

第一個片斷寫父子之愛。父子數人圍坐一桌吃豆腐的情節固然簡單,但其中包含的對比卻多樣而鮮明:一是昏暗的燈光、烏黑的鍋爐和雪白的豆腐對比;二是普通的食物和深厚的父愛對比;三是主要的即室外天寒地凍和室內溫暖如春對比。

第二個片斷寫朋友之誼。作者和友人在冬天的晚上坐小划子遊西湖,從表面上看,這個片斷仍然突出了西湖的清冷和溫暖的友情的反差,其實出現在作者筆下的西湖景色,如軟軟的水波、像銀子一樣閃光的湖水、淡淡的山影,無一不和純潔樸實的友情相表裏相映襯。

第三個片斷寫夫妻之情。作者巧妙地採取“橫”的即不斷展示空間的寫法:由大而小——從山城、大街到自己的住所;層層遞進——從火把、松濤、鳥影到母子三人。隱含着作者難以言表的孤寞又流露出對妻子的無限滿足和懷念,對比中幻化出母子微笑的特寫鏡頭定格在整幅畫面上,難以忘懷。




數星燈火認漁村出自哪首古詩

數星燈火認漁村出自朱自清的散文《冬天》

又是冬天,記得是陰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裏坐小划子。S君剛到杭州 教書,事先來信說:“我們要遊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現在想起來還像照 在身上。本來前一晚是“月當頭”;也許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別吧。那時九點多了,湖上 似乎只有我們一隻划子。有點風,月光照着軟軟的水波;當間那一溜兒反光,像新砑的銀 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檔的影子。山下偶爾有一兩星燈火。S君口占兩句詩道:“數星燈火 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我們都不大說話,只有均勻的槳聲。我漸漸地快睡着了。P君 “喂”了一下,才擡起眼皮,看見他在微笑。船伕問要不要上淨寺去;是阿彌陀佛生日,那 邊蠻熱鬧的。到了寺裏,殿上燈燭輝煌,滿是佛婆唸佛的聲音,好像醒了一場夢。這已是十 多年前的事了,S君還常常通着信,P君聽說轉變了好幾次,前年是在一個特稅局裏收特稅 了,以後便沒有消息。

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是哪個朝代誰寫的,全詩是什麼?

邵詢美

的詩句!

數星燈火認漁村

淡墨輕描遠黛痕

這是寫夜景.

意思是:幾點如星的燈火(使我)認清了漁村所在的地方,遠山就象用畫眉筆的淡墨輕輕描畫出來的眉眼的模樣

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

借問貴地誰是主,牧童直嘆“翔飛人"

朱自清《冬》的原文

冬 天

朱自清

說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着,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裏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薰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着“洋燈”,也還是陰暗。圍着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着臉,覷着眼睛,從氤氳的熱氣裏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裏。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說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鍋,等着那熱氣,等着熱氣裏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

又是冬天,記得是陰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裏坐小划子,S君剛到杭州教書,事先來信說:“我們要遊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現在想起來還像照在身上。本來前一晚是“月當頭”;也許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別罷。那時九點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們一隻划子。有點風,月光照着軟軟的水波;當間那一溜兒反光,像新砑的銀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爾有一兩星燈火。S君口占兩句詩道:“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我們都不大說話,只有均勻的槳聲。我漸漸地快睡着了。P君“喂”了一下,才擡起眼皮,看見他在微笑。船伕問要不要上淨寺去,是阿彌陀佛生日,那邊蠻熱鬧的。到了寺裏,殿上燈燭輝煌,滿是佛婆唸佛的聲音,好像醒了一場夢。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還常常通着信,P君聽說轉變了好幾次,前年是在一個特稅局裏收特稅了,以後便沒有消息。

在臺州過了一個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個山城,可以說在一個大谷裏。只有一條二里長的大街。別的路上白天簡直不大見人,晚上一片漆黑。偶爾人家窗戶裏透出一點燈光,還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極了。我們住在山腳下。有的是山上松林裏的風聲,跟天上一隻兩隻的鳥影。夏末到那裏,春初便走,卻好像老在過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並不冷。我們住在樓上,書房臨着大路,路上有人說話,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但因爲走路的人太少了,間或有點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還只當遠風送來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們是外路人,除上學校去之外,常只在家裏坐着。妻也慣了那寂寞,只和我們爺兒們守着。外邊雖老是冬天,家裏卻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來的時候,樓下廚房的大方窗開着,並排地挨着她們母子三個,三張臉都帶着天真微笑的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們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們四人。那時是民國十年,妻剛從家裏出來,滿自在。現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卻還老記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無論怎麼冷,大風大雪,想到這些,我心上總是溫暖的

洗盡鉛華,返璞歸真——品讀朱自清散文《冬天》

一直以來,朱自清《冬天》都是我最喜歡的一篇散文,沒有之一。

朱自清是散文大家,除了魯迅,他的散文恐怕是入選教材作品最多的一個了吧?他有很多經典散文,他的《春》《背影》《荷塘月色》,歷來是中學生必背的經典篇目。

《冬天》並不是他最負盛名的一篇散文,很多人不知道這篇散文,但卻是我最喜歡的散文。我把《冬天》配上音樂《江南》朗誦,有時間就反覆聽,每聽一次都覺得是一次心靈的洗禮,讓我的心擁有寧靜和澄澈。

《冬天》就像一塊晶瑩剔透的水晶,渾然天成,沒有任何雕琢的痕跡。

《冬天》結構很簡單,由三幅畫面組成。

第一幅畫面是回憶兒時兄弟三個和父親吃白水豆腐的情景。

白水豆腐並不是什麼美味佳餚,然而在那樣一個寒冷的冬夜,家人圍着溫暖的爐子,清淡的白水豆腐也變成了美味。

第二幅畫面是回憶十多年前和朋友月夜泛舟西湖的往事。

還是淡淡的畫面,銀色的月光,淡淡的山影,軟軟的水波,畫面無比安靜。西湖泛舟後去淨寺,看見滿殿的燈燭輝煌,夢一樣迷離飄渺。

第三幅畫面是回憶亡妻在世時台州的生活片段。

在空曠寂靜的台州,作爲外路人的作者和家人度過了一個寂寞冷清的冬天。雖然外面是冬天,但是因爲有妻子兒女的陪伴,“家裏卻老是春天”。

三幅畫面都是以冬天爲背景,色調都是暗淡清冷的,然而看似不經意的娓娓道來,其中卻飽含着濃濃的深情。有親情,有友情,還有對亡妻的思念之情。

文章篇幅很短,只有一千來字。讀起來卻像讀一本厚厚的書,那分明是作者的半生經歷。

少年時和家人相守,雖然生活清苦,想來卻是溫暖的。不僅因爲溫暖的爐子,熱騰騰的白水豆腐,更因爲手足和父母的陪伴,冬夜也成爲溫馨的記憶。

青年時,朱自清爲了工作生計,四處奔波,和他一樣,朋友們也都過着顛沛流離的生活。月夜泛舟,靜默無言,每個人都有些沉重的心事。

即便如此,也要對着月下的湖光山色賦詩一首: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

那是青年人對詩意人生的追求,雖歷經磨難依然難以泯滅,十多年後回首,依然難忘。

第三個片段裏的妻,是朱自清第一任妻子武鍾謙。作者與武鍾謙於一九一七年結婚,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她不幸病逝於揚州家中。

妻子去世三年後,朱自清寫了悼念亡妻的《給亡婦》,回憶妻子爲家庭的付出,回憶妻子在艱難歲月裏的微笑,句句含淚,字字泣血。

在《冬天》裏,作者壓抑着悲傷之情,用無比平淡的語言,敘述在臺州與妻子兒女的寂寞生活,妻子兒女的笑臉照亮了那段歲月,作者生髮出無限感慨:

大道至簡,散文大家的語言往往越到後來越臻於平淡。

《冬天》的語言也不同於朱自清早期作品語言的清新典雅,格外沖淡平和。

作者寥寥數語,用最平常的語言寫出成人後對親情的無限眷戀:

那是歷經風霜後洗盡鉛華的素樸,像未施脂粉素面朝天的女子,有着天然的乾淨和樸拙。

越是如此,越能以情動人。像那句懷念亡妻的“現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卻還老記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每次讀到這句,就有種催人落淚的感覺。

這篇《冬天》從第一次讀後,後來多次反覆讀,每次都有新的感動,至今喜歡。

說起冬天,忽然想到豆腐。是一“小洋鍋”(鋁鍋)白煮豆腐,熱騰騰的。水滾着,像好些魚眼睛,一小塊一小塊豆腐養在裏面,嫩而滑,彷彿反穿的白狐大衣。鍋在“洋爐子” (煤油不打氣爐)上,和爐子都薰得烏黑烏黑,越顯出豆腐的白。這是晚上,屋子老了,雖點着“洋燈”,也還是陰暗。圍着桌子坐的是父親跟我們哥兒三個。“洋爐子”太高了,父親得常常站起來,微微地仰着臉,覷着眼睛,從氤氳的熱氣裏伸進筷子,夾起豆腐,一一地放在我們的醬油碟裏。我們有時也自己動手,但爐子實在太高了,總還是坐享其成的多。這並不是吃飯,只是玩兒。父親說晚上冷,吃了大家暖和些。我們都喜歡這種白水豆腐;一上桌就眼巴巴望着那鍋,等着那熱氣,等着熱氣裏從父親筷子上掉下來的豆腐。

又是冬天,記得是陰曆十一月十六晚上,跟S君P君在西湖裏坐小划子。S君剛到杭州教書,事先來信說:“我們要遊西湖,不管它是冬天。”那晚月色真好,現在想起來還像照在身上。本來前一晚是“月當頭”;也許十一月的月亮真有些特別吧。那時九點多了,湖上似乎只有我們一隻划子。有點風,月光照着軟軟的水波;當間那一溜兒反光,像新砑的銀子。湖上的山只剩了淡淡的影子。山下偶爾有一兩星燈火。S君口占兩句詩道:“數星燈火認漁村,淡墨輕描遠黛痕。”我們都不大說話,只有均勻的槳聲。我漸漸地快睡着了。P君 “喂”了一下,才擡起眼皮,看見他在微笑。船伕問要不要上淨寺去;是阿彌陀佛生日,那邊蠻熱鬧的。到了寺裏,殿上燈燭輝煌,滿是佛婆唸佛的聲音,好像醒了一場夢。這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S君還常常通着信,P君聽說轉變了好幾次,前年是在一個特稅局裏收特稅了,以後便沒有消息。

在臺州過了一個冬天,一家四口子。台州是個山城,可以說在一個大谷裏。只有一條二里長的大街。別的路上白天簡直不大見人;晚上一片漆黑。偶爾人家窗戶裏透出一點燈光, 還有走路的拿着的火把;但那是少極了。我們住在山腳下。有的是山上松林裏的風聲,跟天上一隻兩隻的鳥影。夏末到那裏,春初便走,卻好像老在過着冬天似的;可是即便真冬天也並不冷。我們住在樓上,書房臨着大路;路上有人說話,可以清清楚楚地聽見。但因爲走路的人太少了,間或有點說話的聲音,聽起來還只當遠風送來的,想不到就在窗外。我們是外 路人,除上學校去之外,常只在家裏坐着。妻也慣了那寂寞,只和我們爺兒們守着。外邊雖老是冬天,家裏卻老是春天。有一回我上街去,回來的時候,樓下廚房的大方窗開着,並排地挨着她們母子三個;三張臉都帶着天真微笑地向着我。似乎台州空空的,只有我們四人;天地空空的,也只有我們四人。那時是民國十年,妻剛從家裏出來,滿自在。現在她死了快四年了,我卻還老記着她那微笑的影子。

無論怎麼冷,大風大雪,想到這些,我心上總是溫暖的。

202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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