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念西風獨自涼出自哪首詩

來源:趣味百科館 2.09W

《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納蘭性德妻子盧氏多才多藝,可惜的是“成婚三年後妻子亡故”。

這首詞就是納蘭性德爲悼念亡妻盧氏所做。

誰念西風獨自涼出自哪首詩

詞中道出了今日的酸苦,即那些尋常的往事不能再現,亡妻不可復生,心靈之創痛也永無平復之日。其中有懷戀,有追悔,有悲哀,有惆悵,蘊藏了複雜的感情。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清代〕納蘭性德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納蘭性德是個癡情的人,已是“生死兩茫茫”,陰陽相隔,而他仍割捨不下這份情感,性情中人讀來不禁潸然。傷心的納蘭性德明知無法挽同一切,只有把所有的哀思與無奈化爲最後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這七個字更是字字皆血淚。

盧氏生前,作者沉浸在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中,但他卻毫不覺察,只道理應如此,平平常常。言外之意,蘊含了作者追悔之情。全詞情景相生。

由西風、黃葉,生出自己孤單寂寞和思念亡妻之情;繼由思念亡妻之情,生出對亡妻在時的生活片斷情景的回憶;最後則由兩個生活片斷,產生出無窮的遺憾。景情互相生髮,互相映襯,一層緊接一層,雖是平常之景之事,卻極其典型,生動地表達了作者沉重的哀傷,故能動人。納蘭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葉赫那拉氏,字容若,號楞伽山人,原名納蘭成德,一度因避諱太子保成(愛新覺羅·胤礽)而改名納蘭性德。

滿洲正黃旗人,清朝初年詞人。納蘭性德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十七歲入國子監,被祭酒徐元文賞識。十八歲考中舉人,次年成爲貢士。康熙十五年(1676年)殿試中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

納蘭性德曾拜徐乾學爲師。他於兩年中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彙編《通志堂經解》,深受康熙皇帝賞識,授一等侍衛銜,多隨駕出巡。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五月,納蘭性德溘然而逝,年僅三十一歲。納蘭性德的詞以“真”取勝,寫景逼真傳神,詞風“清麗婉約,哀感頑豔,格高韻遠,獨具特色”。

著有《通志堂集》《側帽集》《飲水詞》等。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全詩

全詩意思:秋風吹冷,孤獨的情懷有誰惦念?看片片黃葉飛舞遮掩了疏窗,佇立夕陽下,往事追憶茫茫。酒後小睡,春日好景正長,閨中賭賽,衣襟滿帶茶香,昔日平常往事,已不能如願以償。

出自:清 納蘭性德《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原詩: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清代:納蘭性德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誰:此處指亡妻。蕭蕭:風吹葉落髮出的聲音。疏窗:刻有花紋的窗戶。

被酒:中酒、酒醉。春睡:醉困沉睡,臉上如春色。賭書:此處爲李清照和趙明誠的典故。

消得:消受,享受。擴展資料詞中感懷前塵往事。上闋以黃葉、疏窗、殘陽之秋景的勾畫,描繪喪妻後的孤單淒涼;下闋寫沉思中所憶起的尋常往事,借用夫妻和美的生活爲喻,描繪與亡妻往日的美滿恩愛,更道出了今日的酸苦。

全詞生動的表達了詞人對亡妻的哀思之情。首句從季節變換的感受發端。西風漸緊,寒意侵人。

值此秋深之際,若在往日,盧氏便會催促詞人添加衣裳,以免着涼生病。但今年此時,盧氏已長眠黃土,陰陽阻隔,天壤之別,她再也不能來爲詞人鋪牀疊被,問寒問暖地關心他。“誰念西風獨自涼?”這句反問的答案盡在不言之中,混合了期待與失望的矛盾情緒。次句“蕭蕭黃葉”是秋天的典型景象。

在秋風勁吹之下,枯黃的樹葉紛紛揚揚地通過窗戶飄進屋內,給詞人心頭更添一層秋意。於是,他便關上窗戶,把那觸緒神傷的黃葉擋在窗外。窗戶關上了,黃葉自然不會再來叨擾,但詞人因此也同外界完全隔絕,因而處境更加孤獨。全詞情景相生;由西風、黃葉,生出自己孤單寂寞和思念亡妻之情;繼由思念亡妻之情,生出對亡妻在時的生活片斷情景的回憶。

納蘭性德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十七歲入國子監,被祭酒徐元文賞識。十八歲考中舉人,次年成爲貢士。康熙十二年(1673年)因病錯過殿試。康熙十五年(1676年)補殿試,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

納蘭性德曾拜徐乾學爲師。他於兩年中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彙編——《通志堂經解》,深受康熙皇帝賞識,爲今後發展奠定基礎。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全詩的意思是什麼?

全詩意思:秋風吹冷,孤獨的情懷有誰惦念?看片片黃葉飛舞遮掩了疏窗,佇立夕陽下,往事追憶茫茫。酒後小睡,春日好景正長,閨中賭賽,衣襟滿帶茶香,昔日平常往事,已不能如願以償。

出自:清 納蘭性德《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原詩: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清代:納蘭性德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

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誰:此處指亡妻。蕭蕭:風吹葉落髮出的聲音。疏窗:刻有花紋的窗戶。

被酒:中酒、酒醉。春睡:醉困沉睡,臉上如春色。賭書:此處爲李清照和趙明誠的典故。

消得:消受,享受。擴展資料詞中感懷前塵往事。上闋以黃葉、疏窗、殘陽之秋景的勾畫,描繪喪妻後的孤單淒涼;下闋寫沉思中所憶起的尋常往事,借用夫妻和美的生活爲喻,描繪與亡妻往日的美滿恩愛,更道出了今日的酸苦。

全詞生動的表達了詞人對亡妻的哀思之情。首句從季節變換的感受發端。西風漸緊,寒意侵人。

值此秋深之際,若在往日,盧氏便會催促詞人添加衣裳,以免着涼生病。但今年此時,盧氏已長眠黃土,陰陽阻隔,天壤之別,她再也不能來爲詞人鋪牀疊被,問寒問暖地關心他。“誰念西風獨自涼?”這句反問的答案盡在不言之中,混合了期待與失望的矛盾情緒。次句“蕭蕭黃葉”是秋天的典型景象。

在秋風勁吹之下,枯黃的樹葉紛紛揚揚地通過窗戶飄進屋內,給詞人心頭更添一層秋意。於是,他便關上窗戶,把那觸緒神傷的黃葉擋在窗外。窗戶關上了,黃葉自然不會再來叨擾,但詞人因此也同外界完全隔絕,因而處境更加孤獨。全詞情景相生;由西風、黃葉,生出自己孤單寂寞和思念亡妻之情;繼由思念亡妻之情,生出對亡妻在時的生活片斷情景的回憶。

納蘭性德自幼飽讀詩書,文武兼修,十七歲入國子監,被祭酒徐元文賞識。十八歲考中舉人,次年成爲貢士。康熙十二年(1673年)因病錯過殿試。康熙十五年(1676年)補殿試,考中第二甲第七名,賜進士出身。

納蘭性德曾拜徐乾學爲師。他於兩年中主持編纂了一部儒學彙編——《通志堂經解》,深受康熙皇帝賞識,爲今後發展奠定基礎。

誰念西風獨自涼

一 崇禎五年十二月,張岱住在西湖。有一天興濃意起,他隻身到湖心亭看雪: 年輕的時候,張岱是典型的紈絝敗子頑民,“放浪形骸,縱情聲色。

愛繁華,愛鮮衣,愛駿馬,愛美食,愛美婢。

” 縱文章冠絕當世,他自嘲學書不成,學劍不成,學節義不成,學仙學佛,俱不成。明亡後,繁華夢斷。經歷了大幻滅和大起落,張岱少食寡慾,常焚香而坐。憂之思之,追戀故國往事,他含淚寫下《陶庵夢憶》,其中《湖心亭看雪》尤爲傳世之作。

大雪封湖三日,“湖中人鳥聲俱絕”,讀來寒氣森然,作者內心亦冰凍意封。“獨往湖心亭看雪”,不料亭上已有人先我而至。二客“拉餘同飲”,似有幸逢知己之樂,然而湖山冷寂,張岱骨子裏依然悽清悵惘。

李白“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不過是一種虛幻的慰藉。 “莫說相公癡,更有癡似相公者。” 言念及此,悽愴摧心。

鬱結心事,發而爲文,如長嘯,如窮途號哭。“人生如雪泥鴻爪,轉眼各復西東”。                  二 詩讀到晚唐,唐朝的太陽已經偏西,總覺得除了小李小杜兩顆明星之外,夜色沉沉,星辰寥落。

有一天讀到顧隨先生的《中國古典詩詞感發》,書中《唐人詩短論三章》有《唯美詩人韓冬郎》一節,說“唐朝兩大唯美派詩人:李商隱、韓偓。” 韓冬郎就是韓偓,他爲什麼會得到顧隨這位不世之材的高度肯定呢?其實只是因爲四句詩: 這四句詩出自韓偓的《別緒》。全詩如下: 整首詩寫的是詩人和心上人分別後的狀態和心情。寫分別後的失落和愁緒,寫他爲了排解鬱悶也曾找別的女子陪伴,但都只落得毫無意興,獨自懊悔。

回到住所,秋夜寒侵,何其淒涼。思前想後,終於下定“此生終獨宿,到死誓相尋”的決心。 詩人自己在發癡,發狠,無意於動人,讀者卻紛紛“詩不醉人人自醉”。 孤獨、淒涼、痛苦,於他如煙雲。

人生苦短、韶華易逝。一千一百年前,詩人韓偓,因爲不能忘情於心中所愛,不願放棄自己對愛情純粹的理想,癡心不悔,百轉千回,鄭重立下擲地有聲的誓言。這樣的詩,已經超越藝術的範疇,成爲一面鏡子,一份信念,一種感召。 三 這樣天生的傷心人,還有納蘭容若。

“點滴芭蕉心欲碎”,他的《飲水詞》俱是血淚之作,顧貞觀說“容若詞一種悽婉處,令人不忍卒讀”。反觀他一生,妻妾美眷,富貴榮華,亭臺樓閣,現實世俗層面很難解釋他爲什麼能寫那麼多心事重重,若有所失的珠玉之詞。大抵那麼深切的愛之哀傷、戀之悽霜,並不全來自形式上的挫折和失意。

現實中,他的感情創傷或許也不見得比常人多或者深。 最喜歡他的《浣溪沙•誰念西風獨自涼》: 四顧蕭瑟,故人凋零,年華老去,歲與人俱暮。西風長街,都是惆悵的聲音。

所謂“一往深情,搖颺無主”,不是對某一人,實是對普羅人世的一段癡心,與生俱來,至死方休。 四 他們是天生的傷心人。花謝,葉落,風過,雪化,也足以傷懷。一個夢,一個身影,一句話,一聲簫,亦足以撼搖心魄。

何況,親人會永別,知己會離散,朱顏會凋零,自己也會衰老。韶華匆匆,飛一般掠過的都是生命中的好時光。 天生的癡病,病根在何處?不能用常理解釋的“傷心”,究竟是爲什麼呢? 同是天涯傷心人的曹雪芹,給出了答案。

《紅樓夢》第二十八回,寶玉因爲黛玉葬花而聯想到:包括黛玉和自己的所有人,都終將“無可尋覓”,“斯處,斯園,斯花,斯柳,又不知當屬誰姓矣”!因此感到了人生無可逃脫的悲傷和痛苦。 其實這已經點出了這一路癡人傷心的根本原因:對人生、對這個世界的珍愛、眷戀、癡迷、耽溺,和時間無情流失、生命必將終結,一切終將成空的時時對立和猛烈撞擊。 這是癡心與天道的對峙。“癡人”們從來不會贏,他們也從來不要贏,但是他們的藝術和生命因此迸射出超越日常秩序,甚至超塵拔俗的光彩。

人生如夢,誰在夢外?笑者自笑,癡者自癡。滋味厚薄,也只有各自領略。

熱門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