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中閏土和楊二嫂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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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時代的閏土活潑機靈,是一個非常可愛淳樸的農家少年,中年時的閏土卻被生活磨去了所有光芒,膽小怕事逆來順受;楊二嫂勢力、尖刻、潑悍,充滿了市儈的惡性。《故鄉》是現代文學家魯迅於1921年創作的一篇短篇小說。

故鄉中閏土和楊二嫂的人物形象

作者於1919年回故鄉期間,耳聞目睹了中國農村瘡痍累累的殘酷現實,加之在這個風雨飄搖的社會中求索了三十餘年的生活體驗,於是寫出了這篇悲涼沉鬱但又不失希望的小說。

小說以“我”回故鄉的活動爲線索,按照“回故鄉”——“在故鄉”——“離故鄉”的情節安排,依據“我”的所見所聞所憶所感,着重描寫了閏土和楊二嫂的人物形象,從而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農村破產、農民痛苦生活的現實。

同時深刻指出了由於受封建社會傳統觀念的影響,勞苦大衆所受的精神上的束縛,造成純真的人性的扭曲,造成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隔膜,表達了作者對現實的強烈不滿和改造舊社會、創造新生活的強烈願望。




《故鄉》楊二嫂人物形象分析

20年前的楊二嫂年輕美麗,因此她的豆腐店的買賣非常好,人稱“豆腐西施”;20年後,她成了“凸顴骨,薄嘴脣”的“細腳伶仃的圓規”,變得自私、尖刻、貪婪、勢利,愛搬弄是非愛嘮叨,想方設法從“我”的搬家中撈點東西。展現出了家道中落對一個人的影響。

楊二嫂屬於下層勞動婦女,有着悲慘的生活遭遇。早年是人見人愛的“豆腐西施”,因有幾分姿色而讓人高看一眼。而後則是一個世俗、麻木、貪小便宜的人。變化中可見社會因素對一個人的影響。文中有一個經典的動作描寫:“……一面憤憤的迴轉身,一面絮絮的說,慢慢向外走,順便將我母親的一副手套塞在褲腰裏,出去了。”

“我”見到的“豆腐西施”是這樣的“我吃了一嚇,趕忙擡起頭,卻見一個凸顴骨,薄嘴脣,五十上下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兩手搭在髀間,沒有系裙,張着兩腳,正像一個畫圖儀器裏細腳伶仃的圓規”。是什麼原因使得昔日西施般整天擦着白粉的楊二嫂成了“細腳伶仃的圓規”呢?很顯然,是社會,是辛亥革命後農村破產,農民和小市民受物質和精神上的雙重摧殘所致。

擴展資料

《故鄉》是現代文學家魯迅於1921年創作的一篇短篇小說。小說以“我”回故鄉的活動爲線索,按照“回故鄉”——“在故鄉”——“離故鄉”的情節安排,依據“我”的所見所聞所憶所感,着重描寫了閏土和楊二嫂的人物形象,從而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農村破產、農民痛苦生活的現實。

同時深刻指出了由於受封建社會傳統觀念的影響,勞苦大衆所受的精神上的束縛,造成純真的人性的扭曲,造成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隔膜,表達了作者對現實的強烈不滿和改造舊社會、創造新生活的強烈願望。該小說入選國中語文,人民教育出版社九年級(上冊)。

辛亥革命後,封建王朝的專制政權是被推翻了,但是代之而起的是地主階級的軍閥官僚的統治。帝國主義不但操縱了中國的財政和經濟命脈,而且操縱了中國的政治和軍事力量。由於這雙重的壓迫,中國的廣大人民,特別是中國的農民,日益貧困化,他們過着飢寒交迫和毫無政治權利的生活。

作者於1919年回故鄉期間,耳聞目睹了中國農村瘡痍累累的殘酷現實,加之在這個風雨飄搖的社會中求索了三十餘年的生活體驗,於是寫出了這篇悲涼沉鬱但又不失希望的小說

作者魯迅於1898年第一次離開老家紹興,“想走異路,逃異地,去尋求別樣的人們”(《(吶喊)自序》)。1919年12月,最後一次回故鄉紹興接他的母親等人來北京居住。從《魯迅日記》中可以瞭解這次回鄉的經過:1919年9月,魯迅賣掉了紹興的老屋,添了些錢,買了北京西城新街口附近八道彎宅第。

11月修葺完畢,21日“上午與二弟眷屬俱移入八道彎宅”。26日魯迅“上書請歸省”。12月1日,由北京動身回老家,4日晚“抵紹興城,即乘轎回家”,在家鄉處理搬遷事務,大約住了二十來天。12月24日“下午以舟二艘奉母偕三弟及眷屬攜行李發紹興”。29日中午抵達北京,“下午俱到家”。往返大約29天。《故鄉》的故事情節便是根據這段生活經歷演繹而來。不過這只是觸發故事的一點,而作品真正反映的卻是更爲廣闊深邃的社會背景。

《故鄉》創作於1921年1月,最初發表於《新青年》雜誌第九卷第一號,後來由作者編入小說集《吶喊》。

小說寫“我”“回到相隔二千餘里,別了二十餘年的故鄉”,通過自己在故鄉的所見所聞表達了離鄉多年後重新回鄉的一番物是人非的感慨。小說一開始所極力渲染的那種悲涼的氣氛,是爲後面的感慨作渲染和鋪墊:“時候既然是深冬……沒有一些活氣。”這也正是“我”此次回鄉的悲涼心境的反映。

作者忍不住懷疑“這可是我二十年來時時記得的故鄉?”旋即轉入對故鄉的回憶:“我的故鄉好得多了。”但又恍然意識到,“故鄉本也如此”,只不過是“我”的心境變化而已,“因爲我這次回鄉,本來就沒什麼好心緒”。

這“心境的變化”表明了“我”在經過了二十多年的離本鄉、“走異路,逃異地”,到現代都市“尋求別樣的人們”這一段隱藏在小說背後的曲折經歷之後,卻仍然在爲生活而“辛苦輾轉”的失落和悲哀,而這一切正是作爲一個現代知識分子的普遍困惑和迷茫。

帶着這樣的心緒,“我”回到了久別的故鄉,心中自然感到了無限的淒涼。在這個意義上,“回鄉”也正是“尋夢”,從而帶有了一層形而上的人生況昧,表達了一個出走異鄉的現代文明人對於故鄉的眷戀,一種難以割捨的鄉土情懷。

參考資料:故鄉 (魯迅創作短篇小說)-百度百科

魯迅的<故鄉>中簡析潤土和楊二嫂形象?

少年閏土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是一個富有表現力的少年.有活力的,思想自由,心地善良.只有少年閏土和少年“我”的關係纔是符合人性的,而成年閏土在社會的壓力之下形成習慣了消極地忍耐所有外界的壓力。忍耐一切精神的和物質的痛苦。扭曲了人性。

豆腐西施楊二嫂她感受不到別人的真摯的感情,對別人也產生不了這樣的感情,她的眼裏只有“物”,只有“利”,只有“錢”,而沒有“人”,沒有有感情。她沒有信仰,沒有操守,沒有真摯的感情,不講道德,自私狹隘。 是一個可笑、可氣、可恨而又可憐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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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豆腐西施楊二嫂

豆腐西施楊二嫂是一個可笑、可氣、可恨而又可憐的人物。她爲什麼可憐呢?因爲她是一個人。一個人是需要物質生活的保證的。當一個人無法通過自己正常的努力而獲得自己最起碼的物質生活保證的時候,爲了生命的保存,就要通過一些非正常的、爲人所不齒的手段獲取這種保證了。在這個意義上,她是值得同情的。她原來是開豆腐店的,爲了豆腐店能夠賺到更多的錢,她擦着白粉,終日坐着,實際上是用自己的年輕的美來招待顧客,“因爲伊,這豆腐店的買賣非常好”。“美”,在豆腐西施楊二嫂這裏已經不再是一種精神的需要,而成了獲取物質利益的手段。物質實利成了她人生的惟一目的。爲了這個目的,她是可以犧牲自己的道德名義的。當自己的青春已逝、美貌不再的時候,她就把任何東西都拿來當作獲取物質實利的手段了。她的人生完全成了物質的人生,狹隘自私的人生。這樣一個人,親近的只是物質實利,對別人的感情已經沒有感受的能力。在這類人的感受裏,“利”即是“情”,“情”即是“利”。“利”外無“情”,天地間無非一個“利”字。她感受不到別人的真摯的感情,對別人也產生不了這樣的感情,“感情”也只成了撈取好處的手段。她的眼裏只有“物”,只有“利”,只有“錢”,而沒有“人”,沒有有感情。有道德、有精神需要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她是能撈就撈,能騙就騙,能偷就偷,能搶就搶。但人類社會是在相互關聯中存在和發展的,人類爲了其同的生存和發展,需要心靈的溝通,需要感情的聯繫,需要道德的修養,需要精神品質的美化。像豆腐西施楊二艘這樣一個毫無道德感的人,時時刻刻都在做着損人利己的勾當,是不能不引起人們的厭惡乃至憎恨的。所以,就她本人命運的悲慘而言,她是可憐的,而就其對別人的態而言度,她又是可氣、可恨的。她的可笑在於長期的狹隘自私使她已經失去了對自我的正常感覺。她把虛情假意當作情感表現,把小偷小摸當作自己的聰明才智。她是屬於世俗社會所謂的“能說會道”、“手腳麻利”、“乾淨利索”、“不笨不傻”的女人。但在正常人眼裏,她這些小聰明心把戲都是瞞不了人、騙不了人的。所以,人們又感到她的言行的可笑。人們無法尊重她、愛戴她,甚至也無法真正地幫助她。她是一個令人看不起的人。如果說少年“我”和少年閏土的一切言行的總體特點是自然、純真,豆腐西施楊二嫂的一切言行的總特點則是“不自然”、“不真摯”。在她這裏,一切都是誇大了的,是根據自己的實利考慮變了形的。她一出場,發出的就是一種“尖利的怪聲”、“突然大叫”,這是她不感驚奇而故做驚奇的結果。她的面貌特徵也是在長期不自然的生活狀態中形成的。她一生只練就了一個“薄嘴脣”,“能說會道”,臉相卻迅速衰老下來,只留下一個“凸顴骨”,沒有了當年的風韻。她的站姿也是不自然的,故意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實際上她早已失去了自己的自信心,失去了做人的驕傲,但又希望別人看得起她。尊重她。她對“我”沒有懷戀.沒有感情,但又故意裝出一副有感情的樣子。她能說的只有“我還抱過你咧!”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事實,但卻把這個事實說得非常嚴重,好像這就對“我”有了多麼大的恩情,好像“我”必須對她感恩戴德,牢牢記住她的重要性。她不關心別人,因而也不會知道別人的生活狀況,不會了解別人的思想感情。她通過自己的想像把別人的生活說得無比闊氣和富裕,無非是爲了從別人那裏撈取更多的好處。

豆腐西施楊二嫂體現的是“我”所說的“辛苦恣睢而生活”的人的特徵。她的生活是辛苦的,但這種辛苦也壓碎了她的道德良心,使她變得沒有信仰,沒有操守,沒有真摯的感情,不講道德,自私狹隘。

2.成年閏土

少年閏土是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是一個富有表現力的少年。“他的父親十分愛他”,他的生命是有活力的,他的思想是自由的,他的心地也是善良的。“這不能,須大雪下了纔好。我們沙地上,下了雪,我掃出一塊空地來,用短棒支起一個大竹匾,撒下秕穀,看鳥雀來吃時,我遠遠地將縛在棒上的繩子只一拉,那鳥雀就罩在竹匾下了。什麼都有:稻雞,角雞,鵓鴣,藍背……”“現在太冷,你夏天到我們這裏來。我們日裏到海邊撿貝殼去,紅的綠的都有,鬼見怕也有,觀音手也有。晚上我和爹管西瓜去,你也去。”“不是。走路的人口渴了摘一個瓜吃,我們這裏是不算偷的。要管的是獾豬、刺蝟、猹。月亮地下,你聽,啦啦的響了,猹在咬瓜了。你便捏了胡叉,輕輕地走去……”“有胡叉呢。走到了。看見猹了,你便刺。這畜生很伶俐,倒向你奔來,反從胯下竄了,他的皮毛是油一般的滑”。在這些話裏,跳動着的是一個活潑的生命。少年閏土較之少年“我”更是一個富於表現力的少年,是一個有更多的新鮮生活和新鮮感受要表達的少年。少年“我”的知識像是從書本當中獲得的,少年閏土的知識則是從大自然中,從自己的生活實感中獲得的。他生活在大自然中,生活在自己的生活中,他比少年“我”更像一個語言藝術家。他的語言多麼生動,多麼流暢,多麼富有感染力啊!它一下子就把少年“我”吸引住了,並給他留下了至今難以磨滅的印象。但這個富於生命力和表現力的少年閏土,到了現在,卻成了一個神情麻木、寡言少語的人。“只是覺得苦,卻又形容不出。”爲什麼他在少年時就能有所感而又形容得出.現在卻形容不出了呢?因爲“那時是孩子,不懂事”,但“不懂事”的時候是一個活潑潑的人,現在“懂事”了,卻成了一個“木偶人”了。這是爲什麼呢?因爲這裏所說的“事”,實際是中國傳統的一套封建禮法關係,以及這種禮法關係所維繫着的封建等級觀念。

維繫中國傳統社會的是一套完整的封建禮法關係,而所有這些封建禮法關係都是建立在人與人不平等的關係之上的。帝王與臣民,大官與小官,官僚與百姓,老師與學生。父親與兒子,兄長與弟弟,男性與女性,都被視爲上下等級的關係。他們之間沒有平等的地位,也沒有平等的話語權力,上尊下卑、“上”對“下”是指揮,是命令,是教誨,“下”對“上”是服從,是馴順,是聽話。閏土之所以說小的時候是“不懂事”,是按照現在他已經懂得了的禮法關係,“我”是少爺,他是長工的兒子,二者是不能平等的。“我”尊,閏土卑,他那時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卑賤地位,在“我”面前毫無顧忌地說了那麼多的話,都是極不應該的。但那時年齡小,可以原諒,一到成年,中國人都要遵守這樣一套禮法關係。不遵守這套禮法關係,就被中國社會視爲一個不守“規矩”、不講“道德”的人了,就會受到來自社會各個方面的懲罰。閏土就是在這樣一套禮法關係的教育下成長起來的,他是一個“老實人”,是一個講“道德”的人。但一旦把這種禮法關係當成了處理人與人關係的準則,人與人之間的思想感情就無法得到正常的交流了,人與人的心靈就融合不在一起了。這就是在“我”和閏土之間發生的精神悲劇。“我”懷念着閏土,閏土也懷念着“我”,他們在童心無忌的狀態下建立了平等的、友好的關係。這種關係在兩個人的心靈中都留下了美好的、溫暖的、幸福的回憶。“我”想到故鄉,首先想到的是閏土,閏土實際上也一直念着“我”。“他每到我家來時,總問起你,很想見你一次面。”只要想到他和“我”在重年一起玩耍的情景,我們就能夠想到,閏土的這些話絕不是一般的客氣話。兩個人重新見面時,“我”“很興奮”,閏土也很興奮:“臉上現出歡喜和淒涼的神情;動着嘴脣”,說明他心裏顫抖着多少真摯的感情呵!但封建的禮法關係卻把所有這些感情都堵在了他的內心裏。形容不出來了,表現不出來了。

他的態度終於恭敬起來了,分明的叫道:

“老爺!……”

在這裏,我們能夠聽到兩顆原本融合在一起的心靈被生生撕裂開時所發出的那種帶血的聲音。閏土不再僅僅把“我”視爲平等的、親切的朋友了。他把“我”放在了自己無法企及的高高在上的地位上,他自己的痛苦,自己的悲哀,在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面前已經無法訴說,無法表現,這個稱呼帶着一種“敬”,但同時也透脫着一種“冷”。在這種“冷”的氛圍中,“我”的感情也被凝固在了內心裏。兩顆心靈就被這個稱呼擋在了兩邊,無法交流了,無法融合了。所以“我”“打了一個寒噤”,知道兩個人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故鄉》讓我們看到,只有少年閏土和少年“我”的關係纔是符合人性的,後來這種封建禮法關係不是人的本性中就具有的,而是在社會的壓力之下形成的,是一種扭曲了的人性。人在自然的發展中不會把自己樹爲一個卑賤的、無能的人,像閏土這樣一個人的封建禮法觀念是在長期的強制性的壓力下逐漸形成的。社會壓抑了一個人的人性,同時也壓抑了他的自然的生命,使他習慣了消極地忍耐所有外界的壓力。忍耐一切精神的和物質的痛苦。那個手持鋼叉向猹刺去的閏土是多麼富有朝氣,富有生命的活力呵!是多麼勇敢呵!但封建的禮法關係逐漸壓抑了他的生命力,使他在一切困苦和不幸面前只有消極地忍耐。只有意識到閏土已經沒有了少年時的旺盛的生命力,我們才能夠理解,爲什麼“多子,饑荒,苛稅,兵,匪,官,紳”,能夠“苦得他像一個木偶人了”。他已經沒有反抗現實的不幸的精神力量。他把所有這一切都視爲根本不能戰勝的。他只能承受,只能忍耐,他儘量不去思考自己的不幸,儘量迅速地忘掉自己的困苦。他不再敢主動地去感受世界,思考生活、思考自己。久而久之,他的思想幹癟了下去,他的感受力萎縮了下去,他的表現力衰弱了下去,他的精神一天天地麻木下去,他已經成爲一個沒有感受力、沒有思想能力和表現能力的木偶人。只有宗教還能給他帶來對未來的茫遠的、朦朧的希望。他的精神已經死亡,肉體也迅速衰老下去。成年閏土體現的是“我”所說的“辛苦麻木而生活”的一類人的特徵。這些人是善良、講道德、守規矩的人。但傳統的道德是壓抑人的生命力的。他們在封建道德的束縛下喪失了生命的活力,精神變得麻木了。

《故鄉》中的閏土、楊二嫂等人的變化(外貌、思想,全面的)

外貌上的變化:有小氈帽銀項圈,變爲破氈帽,嘴脣乾裂,(就是少年閏土和中年閏土的外貌描寫句子) 2思想性格上的變化:少年閏土活潑可愛,是我兒時夥伴。變爲中年閏土麻木不仁,爲生活所迫,爲封建剝削,爲封建禮教(等級制度)毒害。 20年前的楊二嫂年輕美麗,因此她的豆腐店的買賣非常好,人稱“豆腐西施”;20年後,她成了“凸顴骨,薄嘴脣”的“細腳伶仃的圓規”,變得自私、尖刻、貪婪、勢利,愛搬弄是非愛嘮叨,想方設法從“我”的搬家中撈點東西。楊二嫂是庸俗的小市民的典型形象。 20年前人稱“豆腐西施”,“因爲伊,這豆腐店的買賣非常好。”20年後,她變得潑悍、放肆。爲了從“我”家撈點東西,交替着虛僞地吹捧、尖酸地嘲諷,還中傷閏土偷碗碟。

《故鄉》 中的“ 楊二嫂” 的性格特點

豆腐西施楊二嫂是一個可笑、可氣、可恨而又可憐的人物。她爲什麼可憐呢?因爲她是一個人。一個人是需要物質生活保障的。當一個人無法通過自己正常的努力而獲得屬於自己那份最起碼的物質生活保障的時候,爲了生命,就要通過一些非正常的手段獲取這種保障了。在這個意義上,她是值得同情的。她原來是開豆腐店的,爲了豆腐店能夠賺到更多的錢,她擦着白粉,終日坐着,實際上是用自己的年輕的美來招待顧客,“因爲伊,這豆腐店的買賣非常好”。“美”,在豆腐西施楊二嫂這裏已經不再是一種精神的需要,而成了獲取物質利益的手段。物質利益成了她人生的惟一目的。爲了這個目的,她是可以犧牲自己的道德名義的。當自己的青春已逝、美貌不再的時候,她就把任何東西都拿來當作獲取物質利益的手段了。她的人生完全成了物質的人生,狹隘自私的人生。 作者對她懷有一定的同情,有對此而感到深切的悲哀。

這樣一個人,親近的只是物質實利,對別人的感情已經沒有感受的能力。她感受不到別人的真摯的感情,對別人也產生不了這樣的感情,“感情”也只成了撈取好處的手段。她的眼裏只有“物”,只有“利”,只有“錢”,而沒有“人”,沒有感情。有道德、有精神需要的人,在這個世界上,她是能撈就撈,能騙就騙,能偷就偷,能搶就搶。但人類社會是在相互關聯中存在和發展的,人類爲了其同的生存和發展,需要心靈的溝通,需要感情的聯繫,需要道德的修養,需要精神品質的美化。像豆腐西施楊二嫂這樣一個毫無道德感的人,時時刻刻都在做着損人利己的勾當,是不能不引起人們的厭惡乃至憎恨的。所以,就她本人命運的悲慘而言,她是可憐的,而就其對別人的態而言度,她又是可氣、可恨的。她的可笑在於長期的狹隘自私使她已經失去了對自我的正常感覺。她把虛情假意當作情感表現,把小偷小摸當作自己的聰明才智。她是屬於世俗社會所謂的“能說會道”、“手腳麻利”、“乾淨利索”、“不笨不傻”的女人。但在正常人眼裏,她這些小聰明心把戲都是瞞不了人、騙不了人的。所以,人們又感到她的言行的可笑。人們無法尊重她、愛戴她,甚至也無法真正地幫助她。她是一個令人看不起的人。如果說少年“我”和少年閏土的一切言行的總體特點是自然、純真,豆腐西施楊二嫂的一切言行的總特點則是“不自然”、“不真摯”。在她這裏,一切都是誇大了的,是根據自己的實利考慮變了形的。她一出場,發出的就是一種“尖利的怪聲”、“突然大叫”,這是她不感驚奇而故做驚奇的結果。

編輯本段面貌特徵

她的面貌特徵也是在長期不自然的生活狀態中形成的。她一生只練就了一個“薄嘴脣”,“能說會道”,臉相卻迅速衰老下來,只留下一個“凸顴骨”,沒有了當年的風韻。她的站姿也是不自然的,故意裝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實際上她早已失去了自己的自信心,失去了做人的驕傲,但又希望別人看得起她。尊重她。她對“我”沒有懷戀.沒有感情,但又故意裝出一副有感情的樣子。她能說的只有“我還抱過你咧!”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事實,但卻把這個事實說得非常嚴重,好像這就對“我”有了多麼大的恩情,好像“我”必須對她感恩戴德,牢牢記住她的重要性。她不關心別人,因而也不會知道別人的生活狀況,不會了解別人的思想感情。她通過自己的想像把別人的生活說得無比闊氣和富裕,無非是爲了從別人那裏撈取更多的好處。因此,後來魯迅在文中描寫她的刻薄,形象地用了“圓規”這一詞。

編輯本段表現的意思

豆腐西施楊二嫂體現的是“我”所說的“辛苦恣睢而生活”的人的特徵。她的生活是辛苦的,但這種辛苦也壓碎了她的道德良心,使她變得沒有信仰,沒有操守,沒有真摯的感情,不講道德,自私狹隘。 閏土的第三次出場是在民國以後,姑且說是民國元年(1912)吧。假定他是與魯迅同庚的,那麼那時該是三十二歲,但如本文中所說已經很是憔悴,因爲如老實的農民一樣,都是“辛苦麻木而生活着”,這種暗淡的空氣,在鄉村裏原是很普遍的。魯迅的第二個故鄉乃是民國八年(一九一九)的紹興,在這背景出現的仍是閏土,他的樣子便是民初的那模樣,那海邊的幻景早已消滅,放在眼前的只是“瓦楞上許多枯草的斷莖當風抖着”的老屋。那些稻雞、角雞、鵓鴣、跳魚,以及偷吃西瓜的小動物,叫作猹,都已不見影蹤,只換了幾個女人,裏邊當然也有衍太太,但特別提出的乃是綽號“豆腐西施”的楊二嫂。豆腐西施的名稱原是事出有因,楊二嫂這人當然只是小說化的人物。

編輯本段後人評價

鄉下人聽故事看戲文,記住了貂蟬的名字,以爲她一定是很“刁”的女人,所以用作罵人的名稱,又不知從哪裏聽說古時有個西施(紹興戲裏不記得出現過她),便拿來形容美人,其實是愛美的人,因爲這裏邊很有些諷刺的分子。近處豆腐店裏大概出過這麼一個搔首弄姿的人,在魯迅的記憶上留下這個名號,至於實在的人物已經不詳,楊二嫂只是平常的街坊的女人,叫她頂替着這諢名而已。她的言行大抵是寫實的,不過並非出於某一個人,也含有衍太太的成份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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